《古剑2》沈夜&华月短篇同人文——《傀儡》

【华月】

“改造成功了！！”

“是啊！这是流月城第一个傀儡！”

“成功了！！”

我在有记忆的那天，就听见了他们这样的欢呼。

“你们看！那个傀儡醒来了！！”

“是啊，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嗯？他们，在说什么？……

我……？傀儡？……

可恶，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我捂着头，使劲的，想回忆以前的事情，自己以前，绝对不可能是傀儡的……

可是脑海里还是空白……

我到底是谁？

一个人，把我带到了神殿里。

真的好华丽啊！模糊记得以前我是从没有去过这里的……

“大祭司，您要带的人已带到。”

咦？大祭司？

我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这么多天内，我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强压迫感的人。

“你下去吧，夜儿我会和他解释的。”

“是。”

那带我来到这里的人消失了，我忽然感到一种危机感。

“……这就是将来辅佐夜儿的人么……不，不应该是辅佐……呵呵……”、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可是在我听来为什么，会是一种决定命运的遵旨？【怪我词穷】

……

“夜儿，你来了。”

“……你又有什么事。”

我很惊讶的抬起头，还有人在这里？方才的紧张也减轻了不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孩，他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但他是谁？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需要傀儡。”

“夜儿，不得任性。”

“呵，每次的任性都是被你收了回来，这次小小的任性，又能怎样？”

“……罢了。此次你看着办吧，这是流月城第一傀儡，你可要善加应用。”

“我知道。不用你说。”

随后，那男人便走出大门。

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实在有些压抑。

我正盘算着要如何逃走，那男孩却叫住了我。

“喂，你……叫什么？”

“……”

“我在问你话。”

“……一。”

“一？”他有些疑惑，“这么难听的名字啊，你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名字了么？”

“……我记不清了。”

“是么，又是被他们清除记忆的可怜虫啊。”

我忽然有些气愤，可怜虫？若不是被你们抓来，我是不想当这个令人唾弃、满身蛊虫的傀儡！

当我正要反驳，那男孩却说话了。

“你——以后就叫华月吧。我叫沈夜。”

　　【沈夜】

　　自从那人死后，我便当上了大祭司这职位，也可以体会那居高临下的感觉了。

　　可是为什么，不怎么高兴呢？……

　　华月她，以及瞳辅佐着我，帮我处理下那些流月城的小事，我有时，或许比他们还清闲也说不定……？

　　今日，我在这里救下了一个男孩，不知是对还是错。他道，自己救不了族人，希望有足够大的力量去拯救其他人。

　　拯救……其他人？

　　呵，好天真，拯救，信任，这些情绪，这些信念，都必须是在活下来的前提下才能做到啊……

　　不过，也许看到他的叛逆，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我对他说，我说：

　　“那么，你愿意拜我为师么？”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和我走了。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华月和瞳，还是和往常一样，处理这流月城大大小小的事，且向我禀报，我也经常去看小曦。除此之外，我还有几件事在这平淡的生活中添了出来。比如，去看沧溟……又比如……

　　去看……我那徒儿。

　　不对，应该是他看我罢……

　　“师傅！师傅！”

　　哦？这三天两头来我这跑，这次不会又是要找我……

　　“师傅！您能看看徒儿新作的偃甲吗？”

　　……果然啊……

　　“……你一天至少来我这三次，就是为了要我看你偃甲么？”

　　“咦？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

　　唉……也不知道我做这个师傅……是对是错……

　　不过每天的清闲是避免不了的了……

　　“呵呵……”

　　“？华月？……”

　　只见华月一袭绿裙，向我走来。

　　“哦？大祭司知道是属下？”

　　“……你听见我和谢衣的对话了吧。”

　　“呵呵……”华月抿嘴一笑，“抱歉……是……是属下失礼了……呵呵……大祭司有这样活跃的徒弟，实乃福分啊……”

　　“……你在笑我？”

　　“呵呵，属下不敢。”

　　“……”

　　当然，这种事一天内也会发生几次。

　　不过归结下来，还是很快乐的。

　　心魔潜入流月城，起因是谢衣私自破开伏羲结界。

　　心魔与我立下盟约，它会助我使流月城族人感染魔气，不会被下界浊气所侵蚀，而我要在下界投下矩木，来让他更好的吸食人界七情。

　　……

　　虽然，盟约就此达成，我与心魔都是为了相互的利益，可是，心魔的野心却还是不减，反而一天比一天强。

　　今天，谢衣找到我了。

　　他说，不能为了一丝渺茫希望而放弃诸多生命，可是，徒儿你知道么？

　　若你是我，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最终，谢衣叛逃，前往下界，而我，每天所见到的人，所做过的事中，少了一个人……

　　少了一个……徒弟。

　　【华月】

　　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二十多年了。

　　我还是照常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可是今天，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呢。

　　“下界的……矩木枝，被毁了么……”

　　“是，大人。”

　　“是谁做的。”

　　“是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天罡，另一人是一名偃师，至于另一个……属下不知。”

　　“是么……”

　　要……尽快回禀紫薇尊上……

　　阿夜还是和以往一样，在殿中处理着事，偶尔也会去看看小曦和城主。

　　当我把这消息告诉他后，他说，要让我继续调查。

　　所以……这流月城除了瞳，就只有我能为他助一份力了……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想来，是被那病折磨的吧？

　　可惜我不知道那病的救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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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上，这位初七，是否可靠？若他在下界起了二心……”

　　“不必担心。初七……绝不可能背叛我，他……这一次是绝对不可能了。”

　　初七，是尊上他派入下界的“监视者”，负责监视的就是那几个破坏矩木枝以及一个小女孩。

　　派初七下去，已是“万全之策”了，不会被砺罂有所觉察，还可以监视他们……

　　呵，阿夜他这一次……会得到昭明剑的……

　　只要有了那几个下界的人……

　　砺罂，你让阿夜受到的伤害，日后一定会，偿还给你的。

　　【沈夜】

　　初七的事，只有我知道……

　　这一次，没错的，他绝对不会背叛我。

　　呵呵~下界的谢衣之徒，以及他的同伴们，终于找到昭明了。

　　所以今天，我在他们来到广州后，让初七去抢夺昭明剑。

　　不过，我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他们……一定会知道真相吧。

　　会看得见，初七面具下那张脸……

　　突然有点兴奋了，当他们得知真相时，会是怎样的场面？

　　“本尊，要去下界。”

　　看到他们那种表情，就好像是……

　　被最亲的长辈……骗了一样……

　　这戏，我怎么会不看呢？

　　所以我特地来了下界……顺便，告诉他们几件更残忍的事啊……

　　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以前……我的那个徒弟……

　　【华月】

　　“我想这一生，我们大约不会再见了……如果我只是恨你，那该多好。”

　　如果我是恨你，该多好啊。

　　如果……不是爱，而是恨的话……

　　会不会不是这么伤心呢？

　　阿夜为烈山部付出的太多了……真的够了……

　　剩下的，就让我来帮他把……替他完成那些事……

　　不过……在那之前，我绝不会让那行人去寂静之间……

　　阿夜……希望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你。

　　……

　　【沈夜】

　　“瞳？”

　　“不好意思。早知她要来，我该避开的。”

　　“……瞳，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很强大。”

　　“是吗……”

　　可是，如果我真的很强……为什么我却对小曦的病束手无策？

　　为什么我只能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然后眼睁睁看着世上最爱我的人——为我赴死？

　　我曾想过，自己那么费尽心思拯救族人，可是到后来，却能拯救几个？

　　我……不喜欢天意。

　　我只希望，那些逝去的人能够回来啊……

　　【华月】

　　我看到了他们，那四个阻止阿夜的人，我必须让他们在这里停住脚步……

　　可是那个小姑娘却能体会得到，我的音韵里并没有杀气。

　　杀气……

　　“众生虽苦，还望诸恶莫作。”

　　诸恶莫作……？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放弃啊……

　　我真的是很固执。

　　从小我就没有记忆，身边只有阿夜。我能看到每天夜里他孤独的身影，他很想逃出这座囚笼，可是在伏羲结界里，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我一定要帮他完成心愿。

　　【结局】

　　我……

　　我真的感谢他们……能让我以人的形态死去。

　　阿夜……阿夜……

　　我……要找到阿夜……

　　他正走向矩木，在台阶上，他还是那么威严，如同当年一样。

　　阿夜……你心里，可是已经有了判断？

　　不会后悔吗？不会后悔，这百余年做的事？

　　若你后悔，我还是会在你身边，我不曾后悔过助你；若你不离开流月城，那我也不会走。

　　你在哪，我就在哪。

　　最后，我还是不舍得他，我还是来看他了。

　　他的眼神里有很多情绪，伤心？难过？真的很复杂。

　　不过……我能看得懂啊……

　　我微笑着看着他，但是，他现在看不到我的表情了吧。

　　但若他看到，我也无憾了……

　　“月儿，是你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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