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2》夜初同人文——《爱的愚人》

时间:2013-12-20 00:00 作者:@3艾斯君 手机订阅 神评论

新闻导语

《古剑奇谭2》夜初同人文——《爱的愚人》

  流月城人不食不寐,初七又是傀儡体质,沈夜在那之前从不曾见初七入眠——对于再艰难的任务,初七都可以强撑着疲惫的躯体归殿复命,后又自隐于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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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曦又失忆了,沈夜不厌其烦地向她重复着哥哥的身份与永夜中不变的守护。这个三天一出现的规律情景总让一旁的华月心痛不已,有时她甚至会痛恨为何让她目睹沈夜温柔体贴的一面,如果她只是恨他……该多好。他明明可以心力交瘁地放弃,告诉沈曦他只是个陌生人,从此再不必承受得而复失的纠缠与痛苦。可是他没有,他是沈夜啊,生命中仅存的温暖,必须拥有的烛光,即使背叛,又怎舍得亲手将之打灭。

  “我喜欢你啊,你愿不愿意喜欢我呢”神女对司幽的告白被沈夜无数次念出,又无数次鄙夷。喜欢?愿意?如此怯懦,怎祈人垂怜?帮沈曦掩好被褫,沈夜对华月微微颔首,转身回殿。

  长长的甬道,若无月光,他的背影已交融于暗夜,无边。

  初七早已等在了殿外,这是他的习惯,除却有任务时,他只有黑暗与沈夜两种选择——而他不能选择,现身与否全看沈夜的需要,似一呼一吸都为他所掌控。

  初七恭敬地单膝跪地,拱手抱拳。面具下的线条极为优美,如月光般清亮。对于初七,沈夜虽身为其主,很多时候却也甚感麻烦与无奈。他是谁,究竟是傀儡暗杀者初七还是终于与他心意相通的爱徒谢衣?到底,无论哪个,在沈夜心中都是无法割舍的存在,就算再多的伤痛,也早已被这百年来的朝夕相处抚平。

  初七爱他。沈夜知道,也接受,但他却无法向他承认自己不可言说的感情,他的罪孽他的私欲他的过往无不提醒着沈夜面前这个无比顺从的人曾经的一身傲骨。这是他忐忑的源泉,他日夜与之斗争的秘密。沈夜心酸也欣慰,因为即便成了初七,那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光风霁月都不曾被磨灭。行主仆间的跪拜之礼,不过形式,沈夜自认待他还算不差,至少……他不认为他是个傀儡。

  还是初七,让沈夜埋藏已久的惶恐不引而出。他与他还停留在主仆关系,可是沈夜能甘心吗,这不甘的背后是令他揪心而又不耻的害怕——可笑是吗,沈夜不是害怕初七的不接受,而是恐惧若他终有一日洞悉真相,该拿这百年如何自处……又该将他沈夜仅有的感情置于何地……他终是不愿去赌。

  沈夜继续向前走去,既已玉石俱焚过,任谁都无法承受那种剜心的痛,既无始也就无须忧终。

  “主人。”初七立身与他并行,沈夜侧过身来随即皱眉,“受伤了?”初七顿察自己身上的血迹还未除去,沈夜无比痛恨这种荤腥的气味。“属下万死!望主人责罚!”初七再次单膝跪地,伏于沈夜跟前。“本座问你……受伤了?”“属下无碍,主人无须担心明日任务,属下定让主人满意!”“……“沈夜闭眼,挥袖,跨步上前,初七紧忙跟上。

  “坐下,伤在何处?”沈夜淡淡问道,语气却不容欺瞒。初七一愣:“回主人,属下不利,腿部、腰腹和背部受创,不过……”他还继续说着,却被沈夜拦腰抱起置于卧塌,后背一阵阴凉,玄色衣袍已被掀起,他手指上的茧子划过初七裸露的脊背。沈夜不禁抽了口气,他自认一贯自制,却绝非圣人,心念之人在身下衣衫尽褪,伤口横布,除了心疼,不可否认还有占有的欲望……沈夜压抑心中的叫嚣,拿过床头的膏药轻轻抹上背部的伤口。身下的人早已满脸通红,初七把脸埋进床塌,尽力掩饰着自己无法抑制的情动——而他的耳根红得彻底,不遗余力地出卖了他。沈夜觉得腹下一热,他烦躁地把初七翻过身来,将他的衣袍彻底扒下,瞬时,那人身上只余一件白色轻薄亵衣,当真……心绪难平。初七太过紧张,他觉得沈夜似乎有些不耐烦,上药的手也没了刚才的温柔,大概只图尽快了事吧。沈夜也很紧张,处理完腰腹的伤口后,他看向那人的腿——根部确实有张牙舞爪的渗血的红痕。怎么会伤至那处?沈夜犹豫了,他当不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若是不慎走火,后果他不愿去想。终究是怕……伤害他,伤害自己,和他们间不易的羁绊与感情。

  "初七,自己来,本座事务繁忙。"初七闻言,终于把头抬起,有些怯怯地看向沈夜,口中却吐出一贯沉稳的回答:"多谢主人!"沈夜转身欲走,却不想看到了初七失落的眼神一闪而过。

  他……也如我般失落对吗……

  初七低着头,胸脯起伏着,手紧紧地攥着药瓶,觉沈夜还未离去,怪异的氛围让他不知所措,他害怕沈夜再次不耐烦,他害怕从沈夜那里得到哪怕分毫不满。因为,我是他的啊……沈夜从来是初七存在的全部意义。

  长久以来初七的身体早已习惯于沈夜的命令,他分开了双腿,指尖蘸着紫红色的膏药,抹了上去,打转,匀开。那膏药在初七白皙的身体上呈现出可疑又绮丽的模样,像是……吻痕,甚至似疯狂情事的证据。初七未经人事,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他专心地处理着伤口,或者说,认真地执行着命令。

  沈夜深吸一口气,这种情动的情状已经无数次发生,他每次都在尽力抑制自己难平的心绪,不假思索地堵上他们不知结局的另一个未来。可是,他是沈夜。流月城大祭司,杀伐果断,谋世人之不敢谋,行世人之不敢行。他已为自己设计好身败名裂,与城共陨的宿命,可是初七呢……若是最终能举族移迁龙兵屿,这个无比优秀的人,本属于光明的人,终可摆脱自己的束缚,回到他该存在的人世。沈夜甚至都已经想好,将在赴死前如何告知华月与瞳,初七的存在。他会说他是独属于他,这一百年来朝夕相伴的属下,故人和知己……他可以预见两位朋友诧异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本座可以保证他有不凡的优秀,成为流月延续的助力,善加运用,日后……好好待他。或许他还会私下请求瞳再次洗去初七的记忆——关于沈夜的记忆。他会把那人曾亲自整理的偃术典籍收拾好,打算着在最后的一段时间再一次教授初七偃术之道。

  他的,都还给他。

  而他,就随这颓败的城池一起消散于世间,未尝不好。

  无论他们有过如何纠缠的往事,甜蜜,痛苦,沈夜想,到了临死时他皆可不在乎。他只感谢有这个人,他抓住他,让他枯竭的生命有了血肉。他是他永夜中唯一的光明——是他,让他不惧手上鲜血身后骂名;是他,让他生老病死,怨僧会,爱别离,求不得,一一尝遍;是他,无论十一年,或是之后百年的相伴,一朝一夕,都给了他以沈夜这个身份存在的证据。只是沈夜,沈曦的沈夜,谢衣的沈夜,初七的沈夜,而不是流月城大祭司。

  只是,就因为他是沈夜啊,这些心里的曲折怎会为他人道?他不需要解释,更不屑于同情,沈夜行事从来毋须他人置讳,要谁生,要谁死,他掌控着大局——却不是全局。他的感情,别人对他的感情,这些从不在沈夜的思虑范围,他威严的外表下,有自卑在作祟——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是谁不可割舍的存在,从不认为没了自己会有多大不同。棋局太大,他只把自己当作其中的一颗,无非关键些罢了。

  “主人……?”初七察觉到沈夜的失神,轻轻唤了一声。沈夜不语,似是灵魂出窍般愣在一旁。初七想拉一拉沈夜的衣袖,不想自己指尖尽是膏药,遂胡乱在手臂上把剩余的膏体一抹,确认干净后,小心翼翼地拂上沈夜衣袖。初七动作很轻,沈夜却一霎回神。“……”沈夜看着初七,弯下身来,平视那双充满担忧与疑惑的眼眸。这双眼睛,可以让他瞬间镇定或是疯狂,好似光明与炼狱间的迷雾,不知这次……是心安,还是心碎。

  沈夜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初七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沈夜出神,遑论……这样沉默着却像是在叫嚣的镇局。他的主人一向自制冷静,脸上从不会出现多余的表情,太多时候暗示命途多舛的眉毛紧紧锁在额头,就连看人的眼神也总是淡淡的,可是此时,面前这张脸出现了可称之为执念或是挣扎的表情,这反常让初七觉得……心疼。

  初七被盯得很不自在,又不敢有别的动作,本来望向沈夜的眼睛也垂了下来,这个怪异得近似于对峙的气氛终究让他败下阵来。沈夜看到初七垂眸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否则让人产生石像之感——似乎会永恒地看下去。就这么看着他,一直。风,雨,阳光,甚至空气,都太打扰。

  “你……还疼吗?”初七一个激灵,适才的死寂好似封了他五感一般,他觉得自己在深海处纠缠,海草如漩涡般让不自知的他沉沦,而沈夜这一声,似是劈开混沌的光明,把他重新带回了这个世界,他的身边。

  初七反应过来,想问什么,却不知为何开不了口——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究竟答案在沈夜那里,还是被自己藏好了。“属下无碍,主人勿挂。”

  沈夜打量着他的伤口,背部伤得不重,反倒是腰腹与腿部的创口极大且深,想来不会是直接为外物所伤,当是初七灵力使用过度致使傀儡躯体自创——这比刀剑的伤还疼上百倍。这世间很是奇妙,无形的力量往往胜过于有形,好比心痛远远胜过神血灼烧的煎熬。沈夜皱眉,心一横,把初七环抱住挪往床榻内侧,自己侧身坐在床沿,将他整个圈在怀里。他低低地开口,“忍着点,若是疼……”沈夜说着把左手手臂置于初七唇下,右手食指轻轻擦拭着腹部伤创处的血迹。

  初七顿时又被抽去五感似的,愣在那里,这次换他出神了。主人的意思是……如果痛的话,可,可以……咬他的手臂吗……初七为这个想法前所未有地震惊,以往沈夜也会为他亲自上药,但他可以感觉沈夜总是在拿捏着一个恰好的距离,不会让他难堪,也切断了他的期待——窗户纸到底没被捅破。初七从不怀疑沈夜本质的温柔,机记忆中的沈夜总是蹙眉,总在焦虑,担心,又暗暗为整个局面铺好他希望的道路,都是因为他的主人,沈夜,确实有在乎的人啊。初七不可否认心中泛滥的羡慕,刚才那样低沉却温和的嗓音,他只在沈夜哄沈曦睡觉讲故事时听过,沈曦每天在这温柔中入睡,羡慕地抓狂又不安。初七承认,可是,他不敢面对,那层窗户纸的存在与否,对他都是内心的煎熬。

  现在初七面对的是……温柔的,细致的,体贴的沈夜……或许别人不会相信沈夜有这样的一面,可是他信,他看见了,他感受到了,虽然只有那么一刻——他也那么温柔地对待过他啊……

  沈夜认真地清理着伤口,自他察觉这伤源于自创时他便打消了那些绮念,心无旁骛地帮初七治疗。沈夜没有再问他疼不疼,怎么会不疼呢,但如若他问,初七的回答必然是”劳主人费心,属下无碍”。乖顺的,恭敬的,没有不满,没有委屈,这就是承诺作为利剑与护盾的代价吗……断然不是,沈夜想。方才他的话没有半点掺假,他是愿意让初七咬着自己的臂膀以缓解伤口的剧痛,同时也知道,初七不会,就算他把他嘴巴掰开,强行让他咬,他也不会真的咬下去。是怕犯戒,逾越,还是……他是不敢还是不愿,这就是横在他们间的窗户纸,都想知道答案,可都害怕对方的回应。于是,百年,如此。

  沈夜抬头,看到初七上牙紧紧扣在下唇,嘴唇破了皮,渗出几丝鲜血在白皙的下颚。沈夜只觉得,突然很无奈,真的很想瞪他!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初七一惊,“主、主人勿怪,属下知错。”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初七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哪里错了。初七感到自己内心的挣扎,空气再次凝固了。

  沈夜用拇指抚上他的唇,轻轻地拭着,像是打磨着精美的璞玉。沈夜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确定了什么——如果要说他沈夜步步为营的一生罕有的冲动的行为,此举定列其中。

  窗柃的纸,被思念一点就透。

  沈夜欺上初七,胸膛与他紧贴,不留一丝间隙,嘴唇印在了初七唇上,初七只觉口中好似涌进热流,像是麻药一般令他动弹不得,沈夜的额头贴在他眼睛上,滚烫。吻上初七的那一刻,沈夜竟觉得前所未有地安心,他就这么附在他的唇上,不深入,也绝不离开。两人的心都跳得太快,他们预见不了下一秒是何局面,他们安静着,愿意就这么沉沦。

  突然,沈夜打破了这静谧。他急促地撬开对方的牙齿,舌头追逐到他的,便再也不放过。亲吻吮吸,沈夜的手牢牢地锁紧了初七,他绝对不允许这来之不易的疯狂被拒绝,被阻碍。既然已经决定坠落一次,便要彻底地拥有,彻底地满足。

  爱人呐。

  初七迎合着沈夜,他很欢喜,说不出的高兴,他把双臂环在沈夜脖颈,动作很轻很小心,他想,如果他无法控制地越了界,也只愿以他最大的奢望与渴求偷来那人一零星的温暖。

  沈夜看着他的眼眸,这次……就算是地狱,也不悔。沈夜猛地俯身把初七压在身下,他粗重的喘息在初七耳边作弄,心里很急,但也小心地避开了身下人的创口。“初七……”沈夜扳过他的脑袋,又不再说话,而初七却懂了。初七红了脸,却重重颔首,后随即把脸埋至沈夜胸前——他快窒息了。

  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吧……

  沈夜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后一个担子,他急切地扒开身下人染血的白色亵衣,一只手探进去搂住他劲瘦的腰肢,禁不住揉捏着,下身也渴求地在那人的小腹摩擦。初七紧张地喘不过气,右手却颤巍巍地握住了沈夜的分身,他惊讶于它的粗壮,也害羞却坦荡地期待着他们接下来的美梦。“唔……”沈夜忍不住在他的手握上来时呻吟着喘息了一声,这就是……心意相通吗,他看向初七通红的脸颊,追逐着那人闪躲却掩饰不住的羞涩眼神,沈夜顿觉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他要他,他沈夜想要初七,很久了……所以,此时此刻,多一秒的忍耐都是两人承受不住的煎熬。沈夜的手指探到初七的穴口,一次就插入了两根,他看到初七紧皱的眉头和再次要上下唇的贝齿,他心疼着,却再也忍不住了。“会有些疼,忍忍……为我”沈夜攀上他的耳畔轻声道,声音里藏不住的欲望把初七如茧一般缠绕。初七拼命地点头,生怕他觉得自己会懦弱地反悔,他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沈夜顾及他感受的温柔,也有对这百年来自己感情的一个交代……算是,终于……知道了归属吧,只有你才能证明我的存在,我的主人。

  沈夜虽是这么说,却也耐着性子尽力开拓着,他不愿弄伤他,既然是美梦,就只能有欢愉。穴口在不断地刺激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沈夜手指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起一阵淫靡的抽离与融合的响声,他们在这声音中满足着。初七的手也没闲着,仍是卖力的抚弄着沈夜,他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让身上的人舒服一些,他当然明白不了,对于那个人来说,根本无须技巧,他本身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时间长了,更是戒不掉。

  初七心疼沈夜忍得辛苦,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沈夜的额头,那里细腻的汗水浸湿了他的掌心。如果说……人的一生总会有想笑着流泪的时刻,初七想,那无非,就是现在。他哭了,没有声音,嘴唇却是上扬的。

  “啊嗯!……啊……唔嗯……!”在被沈夜进入的一瞬间,初七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初七劈开,同时涌来的,还有无法形容的快感,他羞耻于自己的反应,却满足于被爱人填满的欢愉,他们终于彻底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的痛苦与欢愉都是同时的,因为他们的这些感受都完全来自于对方。沈夜感到分身被火热的小穴包裹,自己太强的欲望把初七的内壁撑至了极限,他缕过他鬓角的一绺黑发,与初七鼻尖相抵,缓缓律动着,等待着他的适应。初七觉得身体似有电流通过,双腿不受控地缠到了沈夜腰侧,这一鼓励般地举动让沈夜血脉贲张,把分身整个抽出,随后狠狠地重新刺了进去,全根没入。初七痉挛地绷紧了脚趾,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浸透,他似乎来到了云端,从未有过的欢乐,都是身上的人带给他的,他的主人,不知是……他的……沈夜吗。似乎察觉到初七瞬间的失落,沈夜开始猛烈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全出全入,两人都大汗淋漓,声声激烈的喘息回荡在空荡荡的寝殿。“主人……啊嗯……嗯!!”初七猛地一抖,刚才沈夜全力撞击到他体内的一点,灭顶的快感霎时淹没了他,他那本就只有沈夜的世界里,沈夜的形象越发清晰,甚至……初七看不见自己了,他迷失在……浓稠的爱意里。之后,沈夜接二连三猛烈地撞击着那敏感的凸点,激得身下人抑制不住地喘息,他发现他没有再克制地咬住嘴唇,而是坦荡地叫了出来,他毫无保留地表示出着他带来的享受,他在他身下毫无顾忌地承受着只给他的欢愉。沈夜喉咙一紧,为现在的状况兴奋不已,就在要泄时,他固执地顶入他的最深处,掐住他的腰肢抖动着终于射在了里面。明知道他会难受,就算……是自私吧,他自私地想在他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迹。

  释放完的沈夜仍觉得不够,他低头含住初七的下身,舌尖在顶端打着圈儿逗弄着,初七一惊,他努力撑起身子,看见沈夜埋头在他的腿间,止不住地溢出了两滴眼泪。阿……夜……他多想这么叫他,哪怕一次也好,沈曦叫他哥哥,华月和瞳叫他阿夜,似乎只有自己的主人这个称呼最是唯一,可是……初七多么希望,面前的人,哪怕一次,是他唯一的阿夜啊……初七在沈夜口中泄了出来,尽管在之前他用手一直推沈夜,示意他放开,可那人非但不放开,还更加往喉咙深处吮含。

  原来这是初七的味道,沈夜不禁笑了,这一幕被初七看在眼里,最美丽的风景……

  本考虑到这是初七的第一次,不想太累到他,但当沈夜侧身趴至床头与初七对视时,他看见了泪痕……他的初七,哭了……初七微微地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没关系啊,我绝对不是因为怪你……才哭的。沈夜了然,刹那间,他把初七再次翻转过来,深深埋入他的体内,新一轮的颠鸾倒凤,食髓知味……

  沈夜不能自己地要了初七几乎一整夜,他无数次地进入他亲爱的人,没有一秒放开过那具令他心念成魔的身体……

  初七终于承受不住,昏昏沉沉地睡去,沈夜环着他,下巴放在那人肩窝,安静地闭了眼。

  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啊……

  “初七,谢谢你,我……爱你”

  怀中的人睫毛一颤,流下晶莹的泪……

  爱的愚人。

  初七是真的累了,但他本不需睡眠,而是依蛊虫偃甲与灵力而活。醒来,熟悉的气息将初七包围,他微微仰头,便看到了那张自己时刻在心中描绘,无比熟悉的面容。沈夜闭着眼,毫无防备,放松的模样让初七不禁鼻酸,他绝非爱哭的人,七杀祭司开膛医治,无厌伽蓝怪物獠牙入骨,初七都不曾吭一声。可是就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他的眼睛不知湿润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为他,这个紧紧拥着他的人。初七第一次那么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生命第一次那么鲜活。

  眉峰开出枝叉,俊挺的鼻梁丰满了他的轮廓,耳边垂发的结扣流苏是他尊贵威严身份的象征,原本薄秀的唇因无数次的纠缠微微地红肿着,微卷的浓密黑发,瘦削的下巴,破了皮渗出几丝血痕的伤口……?初七一惊,从前未曾注意到主人右脸下的这几道痕迹,他凑近了看,似乎是新伤……初七猛地回想起昨夜那场激烈而刻骨的欢爱,几次之后,他被折腾地受不了,身体痉挛地无法控制,找不到支撑……他意识早已不清醒了,手胡乱地挥着,一旦碰到了什么便狠狠扣住。他只能想起这些,可是为什么会挥到主人脸颊呢,他们的体位明明……不对啊。可是这伤明显是才有的,这段时间只有他在沈夜身边,不论原因如何荒谬,这红痕都是由初七指尖留下,似印迹,是证明。

  初七把手指轻轻碰上他脸上的伤,很轻很轻地来回抚着,又半眯着眼,似准备随时闭上,以防来不及应付眼前的人突然醒来四目相接的灼热。

  沈夜呼吸很平稳,初七确认他是真的睡熟后,把脸怯怯地贴上沈夜的脸颊,并非恐惧的害怕,而是……近君情怯。初七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道红痕,听说唾液是可以暂时消毒的,他这么想着,突然感到身下有灼热的物事抵着他——他和沈夜间几乎已无距离,初七是在确认了沈夜睡熟后才敢如此胆大地亲密,两人从额头到脚踝都纠缠在一起,似是交姌的蛇,把对方紧紧缠绕。衣裳早已不知何处,光裸的肌肤贴着一起,初七冰冷的傀儡躯体挨着有灼热神血的沈夜,前所未有地温暖。

  沈夜终究是主人,作为属下,哪能那么轻易地就洞悉主人所作所为呢。事实上,沈夜在初七睁眼之前就已经醒了,睡时是拥着他的背,初七睡得太熟,连沈夜将他翻身胸膛相对都无知觉。是太疲惫,也是太信任,在沈夜身边,初七对一切都无比心安。沈夜醒得早,本想抱初七去清洗下艳丽而斑驳的身体,可看他睫毛都不颤地熟睡着,便不舍打扰。在初七睁开双眸那刻,沈夜迅速将眼睛闭上了,吐出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要问沈夜为何做出此稚气的举动,恐怕他自己都一直没能明白。

  流月城大祭司,不愿让他人察觉的东西,好比埋在酒窖里的陈酒,香醇地吸引着人靠近,却休想从中辨出究竟是何滋味。

  初七现在的身体极其敏感,他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可是……才要的啊。他有些惊异于沈夜的欲望,却不愿抗拒。

  咳嗽和爱是不能掩饰的东西,沈夜觉得,情欲也是如此。自昨夜与他缠绵,他便上了瘾一般,心中渴望占有的叫嚣终于不必隐藏,就算让他知道自己的迫切又有何不可。

  沈夜把手抚至初七股间,一路的摩擦再次点起了两人心头的火。沈夜微微往下挪了些,突然抓住初七的腰,抱着他骨盆猛地一耸,才离开不久的分身又恋恋不舍地挤进了仍然红肿柔软的小穴。“嗯……主、主人”初七没有料到那么突然,丝毫准备都没有就被强行进入,好在穴内的体液仍留,已不至于痛,剩下的全是让人羞耻的快感。

  谁允许你叫主人的!

  此时的初七全身赤裸地与他相缠,肌肤上遍布红紫的印记,还有狂乱的牙印。他的发辫早已散乱,发尾的木质扣环委屈地落在地上,让人忍不住想象方才的激烈。初七乌黑的长发已至腰,凌乱地覆盖在白皙的背上,手上,还有沈夜的耳旁。他眼下的魔纹越发艳丽,似有液体在流动般满载着活力的红。嘴唇肿的厉害,不乏细小的伤口,唇微张,沈夜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洁白的牙,不禁回味起舌尖拭过那贝齿的美妙。还有那双眼睛……昨夜是第一次,沈夜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渴求,欲望,爱恋与无尽的依赖,这让他有一瞬间觉得,没有沈夜似乎初七活不下去……

  面对这么美丽的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他还叫他主人!?遑论对于此刻的沈夜,初七发出的任何声响都是诱惑,毒药般令人沉醉。更不用说……主人,这样彰示着所有权的称呼。

  沈夜克制着身体的冲动,他想这么静静地埋在初七体内,先不要动,也不要说话,他想就这么单纯地与心爱的人结合……沈夜把头埋进初七的肩窝,初七很有默契地静默着,过了会儿,沈夜感觉到耳鬓的骚动,他睁眼一瞥,是初七的手指,温柔小心珍惜地摩挲着他的发际。

  沈夜张口把那手指含住,初七瞬时感到沈夜口腔的高温,沈夜也满足于初七体内的火热。

  他细细地舔着初七的手指,他的指甲很短,形状圆润,指节却修长分明,也有少不了的疤痕。这是……古往今来第一偃师的手,同时,它也属于绝伦的武者。

  从昨夜到今晨,他们之间说的话屈指可数,除却情动难耐的呻吟与低吼,大多时候他们都沉默着,双唇相接,彼此舔舐,心意相通,无需开口。

  初七把他的手指从沈夜口中抽出,沈夜抬头看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全部是沈夜的模样。初七往下挪挪身子,把双手搭在沈夜肩头,大胆地与他对视,眼神交流。

  ——主人……

  ——战功

  ……?

  ——……

  沈夜拉着初七的手抚上右脸的红痕,指腹的凸起让初七瞬时红了脸。“属下……冒犯,请主人责罚”初七有些结巴,他心里想沈夜该是不会太怪他,可始终是以下犯上,初七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冒犯的行为。沈夜没有应他,翻身压上初七,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野性的征服胜过了温柔的缱绻,他在那美丽的部位留下道道牙印,咬得有些重,甚至有一处破了皮。“公平。”沈夜几乎是贴着初七的嘴唇说道。

  “主、主人,我现在没事了……”“嗯?”沈夜挑眉。初七心一横,故意夹紧了埋在他体内的欲望,沈夜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他翻过来狠狠冲刺的心情,逗逗他吧。“本座的初七,还不够?”听到这孟浪的,不怀好意的问话,初七全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读懂了沈夜灼热的目光里埋藏的欲求,他是没有被强迫,他是自愿的,自愿打开自己,为他承欢,让他满足。这算是自己……欲求不满吗……想到这里,初七的脸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来。无论承认与否,初七都觉得不是完全对了,他情愿再次送出自己迎接身上的人,他是如此甘心被他所掌控……

  沈夜早已没耐性等待初七的回答,他本也就并非要听到答复,他仅仅是想看他脸红地过分时,究竟是何模样……他果真也如愿看到了。那么美丽……诱惑——简直是!

  克星!

  沈夜奋力地驰骋在初七体内,毫无准备的浪潮般的快感涌向初七,生生逼出了他眼角的泪。沈夜顾不得其他,狠狠地彻底地索取着身下的人,他是强大的武者啊,所向披靡不是吗,可是现在却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由他肆意侵略,无休无止……

  “嗯……!!啊啊!!主人……我……啊嗯……!唔……”初七不受控地尖叫着,沈夜堵住他的嘴,把他的喊叫全部化为唇舌间的追逐嬉戏。

  作为初七,他初尝人事,而沈夜不是,只不过,那时的对方,仍然是他……时过百年,他都快忘记与他身体缠绵的感受,终于,他和他再次合为一体,人没有变,爱,只增不减。

  沈夜又一次在初七深处射精,随即猛地抽出自己才发泄过的欲望,带出一些粘稠的白浊,顺着初七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初七看着身上人满足的神情,觉得身体快散了,他努力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迅速在沈夜不备时翻身骑上,穴口对准那才释放过又在壮大的欲望,狠狠坐了下去。

  “啊啊……嗯!”“唔……!”霎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回应。沈夜有些惊讶,初七动作太快,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初七的用意,欲望便在下一秒深深刺进那人的体内。

  初七有些虚脱,他双手无力地撑在沈夜腰腹,臀部的脱力让他被顶得更深,若说已被贯穿,他也不觉得有何惊奇。

  初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努力撑起身体,开始摆动着臀部,他尽力加快速度,让沈夜在身体里快速进出,他的发散乱着,一部分垂在了沈夜腹部,随着他的律动,骚动着。

  痒,无比的。

  沈夜看着这样的初七很是心疼,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高兴,甚至称狂喜也不为过……他没有动作,定定地观望着初七的辛苦,或许有些坏心,可这样的两人让他有种错觉——没了他沈夜,真的会……不一样吧。

  而这样的真情不容怀疑,又怎么会是错觉呢。

  初七已经被情欲层层包裹,密不透风,主人……帮帮我吧,他无助地想。

  下一刹,沈夜抽身,脱离了温暖的内壁,射在了初七胸膛,脸颊,头发。

  初七难以想象此时的场景淫糜得多彻底,世间好似只剩下了他们的纠缠与欢爱。

  流月主殿的偃甲铃在此时响了,更如提醒般窥视着两个赤裸纠缠的人。

  沈夜坐起身,“取消原定的任务,你得……好好休息了”说着,沈夜打横抱起初七,把他的腿弯置于自己肘上,初七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可以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

  沈夜把初七抱到浴池,周围全是那人曾经亲手做的偃甲花,五光十色,绽放着,永不凋零。

  初七也看到了那些花,以前他从未来过这个浴池,这是大祭司殿的内室,除了沈夜,没有第二人出入,沈夜也从不让人服侍沐浴。流月城草木不生,万物枯竭,这新鲜的花朵实在稀奇,初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喜欢?是你创造了它们。”沈夜在他耳边说道。我……?明白初七的疑惑,沈夜继续说:“是你,你难道以为……本座的初七只拥有优异的刀法?斗胆。”初七听着,瞪大了眼睛,他想,主人不会骗他,可是……为什么他的花会在主人的内室呢……“不急,以后有太多时间说与你听。”沈夜碰碰他的鼻尖,初七笑了笑,点点头。沈夜第二次看到他的笑容,方才在塌上他是腼腆地抿着嘴唇,确有笑意,却不如适才那样展现绝美的曲线,如此……动人心魄。

  抱着他来到池边,沈夜试了试水温,轻轻把初七放入池中,用手掌捧了些水在他的身上。沈夜轻轻擦拭着初七光洁的脊背,太瘦了,骨头硌着他的指肚。

  初七急忙转身,按住沈夜的手。摇摇头,“主人,属下来吧”初七轻巧地解开沈夜的头发,把微卷的乌发铺在后背上,一点点用水浇着,手指在每一根发丝间流连,指腹不时适度地按压着沈夜的头皮,细致如此。

  沈夜享受着,伸手环过身边那人的腰,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不时用指尖在他的肌肤上划着什么。初七觉得,好像是……字?他见过沈夜的手迹,仓劲有力,尽是王者风范。他想起他从七杀殿醒过来不久,沈夜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字,他教他写“初七”,每一个笔顺他都清楚地记得,可是……他从没教过初七写“沈夜”。那时的初七不敢多言,他只能偷偷地在祭司会议结束后看看案上沈夜手写的名字。之后的每个夜里,他都会在心中默默比划着,有时私心地在那名字后加上“初七”,他总是写得很小,看上去像“夜”的末笔带出的几点油墨。

  “初七。”沈夜突然唤他,“所想何事?”“……并无其他,属下想到……主人方才是在写字?”“呵,看出来了。”沈夜拉过初七的手,在自己腰腹写下——初七认出来了,他写的是“沈夜 初七”随后画了形状怪异的圆圈,圈住两个名字。

  沈夜看着初七不只是紧张还是如何,胸膛一直起伏着,好似缺氧一般……水珠划过光滑的手臂,发尖上的水也不住地滴落……初七突然没站稳,身体后倾,没有碰到池沿,却不经意擦过沈夜欲望的顶端。沈夜即刻侧过身子,没有再看初七,该死的,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别动!”沈夜声音沙哑,初七不理,慢慢靠向他,“抗命?”“主人,轻些就好……”初七用指肚按着沈夜分叉的眉梢,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刚才他碰到沈夜分身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他的主人壮大的渴求,而沈夜的回避,初七明白他是担心自己吃不消,反正……他想,今天没有任务,一会儿睡一下也就好了……就由他吧……

  沈夜觉得感动,他已经快遗忘了这种情绪,可面前初七的表情,话语,让他睽违多年地感动了……

  他抿着唇,压过初七,顺着水流顶入他的身体,温热的水流随着律动进进出出,他们在彼此耳边喘息着……

  “阿……阿夜……”脱口而出的称呼令两人都为之一震,初七慌乱了,他不知道这一声会让这个原本美好宁静的局面变得如何糟糕……“主、主人……我……”“你说什么?”沈夜猛地一顶,刚好撞击到那个敏感的凸点,初七不禁加快了喘息,他不想回答,他反倒宁愿沈夜能快速地折腾彼此,好让他挨过这个尴尬又卑微的局面……这是他最后的秘密,他害怕,如果……失去他……

  “说,你……刚才叫我什么?”沈夜不愿放过初七,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把初七紧紧扣在怀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在躲什么,想逃?休想!

  瞬间,沈夜像中了魔咒一般在初七体内驰骋,初七感觉自己要被折断了……太过疯狂,那人已经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只顾一味地索取,占有,初七如何能承受得住……他终于还是哭了,有点难过,有点委屈,那么卑微的自己……

  “你,还不说是吗……?!”“呜呜……我……”初七哭出了声音,沈夜一惊,扳过他的脸,“别怕,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沈夜心疼,“只有这次机会。”他补了一句。

  初七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所有,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他痛恨自己的失控,他心碎地觉得恐怕这就是宿命吧……他终究只能卑微活在他身边。

  “初七……”沈夜重重地叹息“你为何如此怕我……”“阿夜。”沈夜吓得一颤,是的,初七还是说了出来,当他看见沈夜无奈失落的神情,他怎么舍得啊……纵然是用他的粉碎来换取,他也毫不在乎。

  “你……”

  “阿夜……”

  “啊啊!嗯……啊!!”沈夜从来没有这般失控,这张脸……这个嘴唇……距离上一次唤出这两个字真的太久了……久得让人精疲力竭。谢衣,初七,都是他死死抓住的这个人,原来……是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初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声音越发干哑,嘴唇被那人撕咬着,像是要吞他入腹……他们持续纠缠着,明明已经累至极限,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交合……

  帮初七清洗干净,小心地放到帐里,拥着他,看着初七熟睡的脸,心疼又……满足。

  “初七,我在。”

  沈夜有些后悔,不行,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说一次……他沈夜,敢做就敢当。

  看着那睡颜,他觉得不妙,昨日今日这般折腾,往后……又该如何呢?……

  “好梦”他把脸贴在初七额头,入眠。

  “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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